“小侯爷……”
月明道:“你说的我不信。”
“你说的,连缳说的我一句都不信。”
她扬起头,“我只信我师傅,非要等她亲自来说月明,是本侯不要你了,”她的尾音颤得已经聚不得声,“我才信。”
江寒衣是个医者,她素来都一针见血,直戳要害,“何必自贱如此呢,小侯爷。”
她的脸色比身上的素衣更加苍白。
“侯爷愿意,給彼此留些颜面。”
“那岂是她说起就起,说止就止?”她道:“我要一个结果,等我伤好了,我就回大齐,我……”
“小侯爷,”江寒衣好像无奈极了,道:“何必呢?”
“我必须知道。”
“即使结果未必是您想知道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小侯爷,”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能去。”
“为什么?”
“你想再陷侯爷于两难之地一次吗?”
“再?”
“侯爷能用这种方法保下你已是千难万难,如今你回去,是想让整个方家都给你陪葬吗?”这话说的就过于严厉了。
“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