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自保都未必能做到。
所以她对于皇帝的评价只是淡淡地笑了,并没有回答。
殿外,黑袍侍卫低声与内监说了什么,得来的却是否定的答案。
“只是大公子的伤……”
内监苦着脸,道:“大人,您就别难为老奴了,方才陛下说了,除了方侯爷,谁都不见。方侯爷来了又告诉不准打扰,据说是西边的军务,这种时候,谁敢去触陛下的霉头?”
黑袍侍卫无奈,可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一个小小的内监嗨没有那个胆子假传陛下的旨意,只是……
里面陛下似乎是笑了,内监看了眼满脸为难的侍卫,道:“老奴再去问问。”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发现萧络早无晨起时那副要吃人的神情了,便附耳过去,道:“陛下,大公子今天早上从马背上摔下来,伤势不重,但是不能再骑马了,那件事……”
“为什么会从马背上摔下来?”萧络皱眉道。
方溯知道这是萧络家事,自己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和立场都不能说话,就往里面走了十几步,找了个听不见说话的地方看布防图去了。
“那侍卫说,是因为马镫断了半截,公子不知道,上马时从上面摔了下来,就受了伤。”
萧络点头道:“如琢呢?”
“女公子陪镇国公夫人去灵安寺上香去了。”
“那便要如意去吧。”萧络道。
“朕去看看如蹉。”
待二人说完了话,萧络让内监出去,方溯才过来道:“陛下。”
“有何结果?”
方溯指着布防图道:“此处薄弱,与其举全军之力正面对敌,不如从此处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