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络点头道:“可。”
“下午,臣立刻动身回堑州。”
萧络也点头。
两人说了一炷香时间军务的事,萧络见大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道:“既然已经无事了,不如随朕去看看如蹉。”
“大公子?”方溯诧异道:“大公子怎么了?”
……
“女儿红和药,”如意嗅着酒香,道:“你看看我父皇,偏心偏到了骨子里。同样是战功赫赫的军侯,方溯说什么他都放在心上。方溯喜欢的他也爱屋及乌。”
“把西凉公主放在身边养了八年就算了,事发之后还妄图欺君,”他冷笑道:“父皇夜依着她。”
南传拓捏紧了手指,但什么逗没说出口。
“侯爷,你不会真的不忍心吧。”
“本侯说了,这个人,本侯要自己杀。”
萧如意好像听见了再好笑不过是笑话一般,道:“那么光明磊落的南侯爷,你打算怎么杀?”
“你现在能动的了方溯吗?她背后可是父皇,由方溯存在一天,月明也就永远受她庇护。”
“就像是今天的鸩酒,”他盯着装鸩酒的漂亮的、精致得过分,简直不像是装毒药的酒壶道:“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之后的月明不管到哪,都有方溯护着她,而令夫人与令爱,则是白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国效力者的妻女皆死于他国君王之手,沽名钓誉里通外国的小人却活得得意洋洋,凭什么呢?”
萧如意对着南传拓道:“侯爷啊,侯爷,你难道没有怨气,没有不甘吗?”
他随手拿起一包药,尽数洒进酒中,道:“这是西凉的秘药,饮用后,人连尸体逗不会剩下,只留一摊子血水,侯爷,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