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觉得师傅刚才的表情,有些有辱荣焉。”
“想多了。”
“师傅。”月明拽着她的袖子不依不饶。
“本候真是……带过。”
“之后呢?”
“没什么之后,”方溯道:“还是接了一捧的香囊。”
“接了一捧?不是,师傅,这不是……”
方溯满不在乎道:“本候的长辈都是老学究,不喜欢这些风雅场合,自然也没人告诉过本候。别人送了,本候为什么不接着?”
“之后呢?”
“之后,人还是玉佩?”
“人和玉佩。”
“啊,”方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好些人去本候家提亲,被本候祖父婉拒了。本候跪了一天一夜的祠堂,饭不给吃,水不给喝。躺了半个月。本候报的身份是温明衍的表妹,可谁知道能找到方家,定然是有人告密。”
“淮锦候?”
“据说因为一副翡翠头面就把本候卖了。”方溯微笑道。
那温明衍还能活的那么好真是不可思议。
方溯道:“后来,本候就被祖父送到先生那去了,没来得及。”
谁知道她说的是来不及什么。
“那些玉佩呢?”
“和温明衍喝酒时送人了。”
“送了淮锦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