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你说出来的话我都不信。大师兴许是在推算今日来的大人物,或是大明江山大事。”严清易对自己还是自信,不然为什么白洛凡早不下床,玩不下床,偏偏在他来时下了?分明是因为他的缘故。
田恬不信,“摸桌子,碰地板能算出国家大事?王爷你脑洞有些大。我觉得是有东西掉那边了,去找东西的。”
......
严清易表示不赞同他认为还是计算着他何日当皇帝比较有可能,试问哪个高人会见着未来的皇帝不算上一卦,而且他之前不是也说他挺有道心,这么说,是志同道合的人士,白洛凡为他算一卦何时登基但皇帝怎么了?说得过去的事情。
“问问大师不就知道了?何必猜?”严清易好像了然的样子。
田恬一个鄙夷,刚才是谁问的?虽然她也好奇。
“他未必会说。”田恬转向白洛凡,现在他站在床上,头伸出窗外拿手接垂在空中的叶子。“师弟,你何时停歇?”
白洛凡没回答,要有话就是,愚蠢的人类,怎么能猜得到我堂堂一个高人在干什么?
田恬看向严清易,“看吧,虚眉也时常如此,虽说话,举止没这位深奥,但也是因为虚眉大师在大明住久了,通了习性,要他正常还得在我们的世界住久些才行。”
田恬对虚眉也是挺了解的,一起混了许久。也摸着些白洛凡的习性,虽然他行为做事怪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