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点头应诺一声,久久没有话语。
“我去白洛凡那里了。”
也没等严烙应就出去了,顺便带上放在院门边的篮子,提给白洛凡他们的糕点。
严烙看看她,先去给她抓回来,但又没这么做。他摔开奏折,停了一会,又拿起。随田恬去了。
田恬还没进门,白洛凡的声音就传过来:“我要饿死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前者一撅嘴,在门外便回:“都快吃晚饭了。先饿着晚饭能多吃。”
白洛凡赤脚起身去捞衣服。柜子离他有些远,他赤脚去拿,不管田恬进来的糕点,拿衣服穿。“你是要起床了?”
白洛凡满柜子的白衣,白瞎了田恬、严清易的眼。衣服折得很平整,白洛凡拿眼睛左挑挑右捡捡,觉得挺好地抽出来穿。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同。
那是纱衣,柔柔软软,加上里头的衣服,穿着虽挺厚,但看着清凉。“躺久了也有些乏。”他光着脚信步走到房门边,仰头感受阳光。挺明媚的阳光的?之后又兴匆匆地跑进来摸书房中的桌子。摸得挺起劲,挺新的桌子?他蹲下去摸地板,很干净?
“他怎么了?”严清易看得郑重其事,田恬不好打扰他干活?就坐在桌子边吃拿进来的糕点,原本跟着白洛凡跑的严清易也坐在旁边。
田恬绞尽脑汁地想,谁知道是咋了,估计只有他同门知道,兴许连他同门也不知道他这么研究桌子地板是为什么?“活动活动身子骨吧?”
田恬想出一个理由说服自己白洛凡行为怪异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