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脸红,想起了起先的事。他的怀不是可以随便乱坐的,一不小心就能以火烧身、万劫不复。“已经好多了。”
“过来我看看。”严烙叫她过去,田恬不敢不从。
严烙摸着她的头,看得仔细,田恬不是在忍受,只是觉得怪异,他没必要这么关心她的,而且也不应该如此关心。心跳很快,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那里,脑中闪过的都是尉迟默格的画面,和他一起的时光,但被严烙的指腹抚摸却不觉尴尬或排斥。
她一定是有病。田恬内里懊恼。千回百转间,时间过的只是一刻:“一宗派的药物一向很好,白洛凡我虽不是很信任,但我的病痛都是经白眉的手,白洛凡这一手药也不会很差。”
田恬点点头,离了他。“我把折子收拾好。”
他们心跳都很快,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很平常,一个羞涩。
田恬捡完折子,又添些水进他杯子,“田恬,回京之前,你想去哪里玩吗?”
田恬心里一亮,“会耽误时间吗?”
严烙一本正经地摇头,“我要去一踏北边看望一个朋友,还有些许时间,你可以和木头一起。”
薛勤一板正得很,一定会被他看得很严,要玩也玩不出兴致。“还是算了。那你跟我回家吗?”
“如果你要游玩的话,我可以现在京城等你几天,我留在北边时间也不长,你们慢慢走,兴许还能在回京的路上遇到。到时可以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