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头疼的是这一次的法官竟然就是肖钢。”这一次的事情非常的棘手,如果法院铁了心要对付霍南天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只怕没那么的简单可以了结的。徐莫谦低低的咒了一声,竟然在这种时候遇到这种事情。
肖钢,霍南天的眸子带着深不可以测的光,薄唇紧抿,眸色开始变得锋利得如同一把刀一样。
徐莫谦的声音更加的低沉了,缓慢而清晰的说着:“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根本就怪不到你头上。现在我们刚刚成立,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天天有法院的人到这里传唤你总是不好看的。我打听到的消息,霍平跟肖钢已经私下见过好几次了,他们现在是想联手玩死我们知道嘛?”
说起来很可笑,铁面**官肖钢有个独子肖正林当年在夜店也是一霸,仗着是家里根正苗红的第三代,玩起小姑娘来花样百出,有时候几乎快把人给玩残了。有一次他也在场,那天大概他心情也不好,看着他们把各种不一样的酒倒在一个瓶子里,让一个小姑娘喝下去,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死活不肯推了肖正林一把就想跑,却他们捉住,按在地上,七八个小年轻人拉下拉链,掏出来就往那个小女孩的脸上尿,瞬时哭得更是凄利。
没人敢劝,没人敢管,霍南天让几个保镖把人都带出去,也不是因为他多好心,只是那女孩的哭声跟那几个年轻人的笑声听得让人太烦了。
那几个人可里城里有名的小魔王,哪里受得了让人往外赶的气,推搡了几下便打了起来,在打斗中肖正林被酒瓶扎瞎了一只眼,脸也被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后来便被肖钢夫妇送出了国,再也没有见过,这几年一直都是想安无事的,一个是因为当时不是霍南天动的手,保镖一个人全担下来了,再一个大概肖钢也知道,霍南天的根基太深,根本就动不了,所以一直不动,这一次他会审理这起案子的话,那就是说他有备而来,或者是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了。这个才是让徐莫谦头疼的症结所在。
他闭着眼,压着眼眸里的一条条的血丝,明明在经过了这么美好的夜晚之后,却又要开始听到这些让人烦燥的事情。过去的事情真让人讨厌,估计很快的当年的那新闻便会被再一次的挖出来,商界钜子与官家少爷争抢红牌小姐血染夜店之类的又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这种闷气如同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着,让他连气都快要透不过来了,好像快活活的憋死的感觉...........
“老板?”徐莫谦看着霍南天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俊脸苍白:“现在能不能让简小姐把她那百分之八的股份拿出来给你,只要你的股份超过百分之五十,那么你做的决定都没有问题,谁都说不了你什么,那这案子不作律师我们都是可以赢的。因为霍氏的所有股东都是有过协议的,只要过半的股权在谁的手里,那么谁便可以做任何事情。”这事情也不难办的,只是老板好像不太愿意跟简小姐说起这件事情。
让她来帮他?所有的男人的心里都有那种强烈的自尊心在作祟着特别是霍南天这种男人。应该是他为她撑起一片天,为她做好所有的事情,而不是她来为他做点什么。而且开口跟她要股份的管理权,如果她误会以前他是不是因为早就知道她是股份的拥有者而接近她的,那他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
徐莫谦看着霍南天久久的不说话,皱着眉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呀?”
“知道了。”低低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要去跟简小姐说呢还是不去说,到底得给他一个准信呀,如果他要是去要了,那么他便可以翘着脚在办公室里喝喝咖啡清闲几天。如果不去的话,那么接下来估计会忙到连屁股都坐不到椅子上。
晨光很美,这个时候已经是春夏之交的时候了,树叶绿得令人心悸。姜芽租的公寓的环境很好,离她上班的地方也不远的。早上的时候姜芽总是会开着车送她去方逸的工作室,然后再自己开着车去她的美术馆。
白色的紧身牛仔裤,还有深蓝色的宽松的衬衫,宽松的下摆收进了裤子里青春鲜嫩得如同树上刚刚长出的绿色的叶子一般。
姜芽白了一眼:“姐姐,你就不能把扣子弄开两个嘛?”实在是看不过眼,伸过手去把简曼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个,露出了漂亮的锁骨,还有一小片迷人的胸前风光。上面似乎还带着一些淡淡的痕迹,若有似无的..........
“芽芽,我自己坐公车去吧,你天天送多麻烦呀。”简曼看着姜芽穿着十二吋的高跟鞋还能健步如飞让她佩服得不得了。
公车?你说笑着吧,你现在可以算得上是超级女富豪了,你有霍氏的百分之八,再不行的话一个月飞一趟澳门也行呀。你要想坐公车,我估计霍南天会给你单独开一路吧,他能忍受你在那么多人的公车上,时不时的被那些猥琐的大叔们这里摸一把,那里捏一下的?
姜芽有起床气,而且有点严重,这是简曼跟她住了一阵子发现的。
那早餐吃什么?
两个人出了电梯,简曼一边在想着早餐要吃什么的问题,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给吸引了过去。公寓的楼下,停着一辆车子,很熟悉,是霍南天的车子,他正站在车门旁边,看到她走了出来,俊逸的嘴角绽开了一抹优雅迷人的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