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曼跺了一下脚,狠狠的把他健硕的身体推开气得声调都快要变了:“你,你,流氓........”又羞又气的跑出了门去。
霍南天回过头来看着徐莫谦,冷冷的命令着:“找几个人保护着她,直到她安全的回去。”这个时候可不敢再去惹她,虽然是只小兔子,可是惹急了她是会咬人的。说完转身进了浴室,徐莫谦看着老板的脸色,他也不是故意要坏他好事的,这能怪他嘛?他怎么不在办公室门口挂上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这能怪他吗?这帐如果硬要算在他的身上他可真够冤枉的。
简曼冲进了洗手里,手上还沾着那些羞人的东西,这个男人今天简直是无耻得令人发指,自己差一点点就被他给引诱了。一想到这里,腿还酸酸软软的发抖着,余波未平的感觉。
温热的水冲刷着小手,把她手上那些****的气味与液体都冲刷干净,可是却冲刷不掉她心上的印迹。仿佛他呼吸,他的气味都在她身上打上了烙印般的..........
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还有凌乱的头发,可是却无法抚去她脖子上那深深浅浅的吻痕,如同春日里的娇艳的花般一朵一朵开着。摸着空落落的脖子她才想起来了,她的项链呢?方逸借给她的项链呢?刚刚他解了下来后好像便丢在了沙发旁了,真是糟糕,那是方逸今年最得意的作品,而且只有一件。她懊恼的咬了咬唇,心里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拿回那条项链,可是再见他真的是好尴尬呀.........
“姐姐,干嘛这么急着走呢?一会儿我们可以看一下霍南天上台讲话的,他刚刚以最高票当选了女生心中的梦中情人呢,什么是梦中情人知不知道?就是在现实在不可能,可是可以在梦里随便发生任何事情的那种,任何事。”姜芽的声音袅袅的飘散着,说得简曼的心更烦了。
“能不能别说他了,芽芽..........”言语之间有点似乎有点小小的抱怨。
“他干什么事了让你这么的不喜欢?”姜芽听着她的话,好像不是不喜欢,可是也高兴不起来的样子,过去的事情简曼说一两句话说不清,而且她现在也不想说。所以姜芽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至少她跟霍南天之间一定有着相当复杂的故事,所以才让她这样子,满脸表现的都是,爱着,但是不敢也不想太靠近,不靠近又有点心神恍惚的感觉。
“他,他.........”他就是一个流氓,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样的男人呢?
“他跟你做了?你不喜欢?你不舒服?他技术不行?”姜芽一边开着车,一边看了一眼简曼的脖子,锁骨,那样暧昧的痕迹是骗不了人的,还有那条可怜的小礼裙,原来的裙摆层层双叠叠的如同一朵美丽高贵的山茶花似的,现在现皱得跟市场上的白菜叶,刚刚一定发生了激战。
“没有.......”简曼摇着头否认着,可是脸却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虽然到最后都没有发生实质上的关系,可是刚刚在他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他只是用手指,她就已经受不了了........
“方逸给你的项链呢?”其实简曼一上车她就已经发现了这个事了,现在开到家了她才漫不经心的问起,现在她要制造所有机会让霍南天赶紧把简曼娶走,然后把那个大扑克脸弄到身边来当牛作马的使唤,才舒服。最重要的是,她知道简曼一定是很喜欢霍南天的,如果不够喜欢她根本就不会为这个男人而心神不宁。
:“姐姐,到底是怎样你不跟我说以后我也不问你了,真是小气.........”姜芽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不逼着她一点点大概她永远也不会说实话的。
:“不是的,我,他........”这种事情怎么说,说霍南天借装醉了,然后拉着她的手给他弄那个?一想到这个她的脸又热又烫,好像都快要爆炸了似的。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他到底是爱她呢,还是更爱她的身体?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就在于,就算没有爱,男人也会跟女人上床。但是如果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跟一个上床那就一定是为了爱。”姜芽看着简曼,有一些方面,简曼非常的聪明有天赋,灵活,优秀,不仅仅是她会玩得一手好牌。另一方面呢她其实有些想法很简单,简单到让人看一眼便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你是说他不爱我,只是想跟我那个?”简曼显然理会错了姜芽的意思。
脸都吓白了,姜芽白了简曼一眼:“姐,我是说你心里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跟他上床,你这都想哪儿去了。”这样的话要是给霍南天知道了,她都可以相像着自己得死得有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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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举行完酒会,霍南天回到了办公室。徐莫谦接完电话后,一贯沉稳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的味道,大步的跟着走了进去:“出事了。”
霍南天抬眸看着徐莫谦凝重的脸色,这事情一定很棘手,否则他的脸色不会这么难看。突然地板上的光源吸引了他,那是简曼的项链,上面带着非常多的细碎的钻石,成色非常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俯身拾起了那条项链,非常的美丽也非常的优雅更有着一些些缠绵的味道,戴在她的高贵如天鹅的脖子上,更加的让人心动,只是他不喜欢这个项链的设计者,慢慢的攥紧着,然后长臂一挥,美丽的项链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畅的抛物线,然后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远处了银色的垃圾桶里。
轻轻的拍了拍手,霍南天深潭般的眸子流转着寒光:“什么事?”
:“我是说旧公司那边,霍平已经取得了霍夫人的百分之五的股权,加上他的,还有所有董事会成员的还有一些零碎的股东都签了同意书,证明了当时他在霍氏的股份比你的多,但是你在霍氏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现在起诉的不仅仅是你渎职,还包括暗地里的利益输送,资产转移,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这些都不是问题,最要命的是什么你知道嘛?”徐莫谦头疼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