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划破了墨肱玠腕部的血管,然后血流了出来,但东方不败一手沾灵液,一手涂着不知明膏体,两手同时进行,手法迅速,依次在那伤口上涂抹了一遍。
之后,还流血的伤口,就不再流了,也是神奇。
东方不败利用药膏的暂时的轻微的疑结作用,把稀释过的灵液与墨肱玠刚流出来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作为蛊虫的出口。
他做完这个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又拈起星尘砂牌的银针,沾了下灵液,缓缓扎进了墨肱玠体内。就见那银针刚扎下去没多久,墨肱玠心口位置,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包。
这些包就像会移动一般,缓慢地向着银针的方面而来,速度堪比蜗牛爬树,但只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也让墨肱玠反应剧烈,疼了起来。
闷哼了一声,墨肱玠咬紧牙关,坚持不让自己再发出声响,默默地承受着那非人般的疼痛。
东方不败见状,找来一个软木段,放置于墨肱玠的嘴巴前,说道,“别伤了舌头,咬住它。”
听闻此话,墨肱玠才勉强忍受着疼痛,颤.抖的睁开了双眼,待当他看到那软木段时,脸色微沉,心道,这不是小哥儿生孩子时才会咬着的么,他一个爷,什么疼痛受不了,用得了像个小哥儿似的,搞这些?
想着这些,他把脑袋把边上一扭,避开了那软木段,态度明确,同时咬牙切齿地慢慢吐字,说道,“拿开——本——将——不需要。”
娇情?!东方不败收回软木段,狠狠地瞪了墨肱玠一眼,觉得这厮完全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忍不住嘀咕道,“好心当成驴肝肺,痛死你算了,别说本座不懂怜香惜玉。”
墨肱玠虽然所有的精力,都用于抵御蛊虫挪动,所带来的疼痛,但他也有注意东方不败,自然听到了他小声说的话,差点没气岔了气。
他还真敢说,怜香惜玉?他吗?
墨肱玠怎么都无法想象,自己一个堂堂的爷们,会和香玉挂上勾,对方口舌犀利,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但想到受阴阳子母蛊限制,他的武功一直无法再上层楼,以前练功时,进境也很缓慢,往往要比别人用数倍的努力,才得到现今的成就。
若子蛊解除,他的资质将不再受限,届时一日千里,恐怕很快便能赶上东方不败的身手,这样他也不用总让对方冲在前面,帮自己解决问题。
两人所思所想各有千篇,墨肱玠想着,他们虽然才到拉拉小手的程度,可今日一过,自己的身体也被东方不败看了个差不多,常言道,医者眼中无性别,是爷是小哥儿,都一样,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想与东方不败订下来,但墨肱玠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答应,怕是心中还有顾忌,又思考了一番,他觉得还是自己不争气,没有给对方足够的安全感,和可靠信任的念想。
突然,墨肱玠变得信心满满,他要变成足以匹配东方不败的存在,然后风光地迎娶他。
东方不败全神惯注地盯着墨肱玠的表情,见对方一会儿像是在忍痛,一会儿又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于是伸出手,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别胡思乱想,小心走火入魔。”
“哦。”墨肱玠答应了一声,方回过神来,然后想起东方不败刚才的动作,哪有这样拍人脸颊的,又流.氓又挑衅,对方做起来,倒是丝毫不显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