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念又不怕死地凑过去,被季婉看见了,又是一通数落,说她怎么像个小孩儿似的,“成天就知道欺负人家。”
卿念蔫蔫地缩回去,“谁欺负谁了。”
舒琅笑笑,“没事,我不饿,偶尔不吃一顿没关系.”说完端起杯子喝水的空隙,看了卿念一眼,眼神意有所指。
季迩华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搁,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儿来,“卿念小时候有一次全身过敏,得断食一天,只能喝点稀粥,全家人都看着她的份儿上,她还能趁我不注意溜进厨房掰丝瓜吃。”
卿念:“……”
季迩华往餐椅上一坐:“生的。”
舒琅:“……”她朝卿念投去赞赏的眼光。
卿念彻底没了方才的气焰,“我哪知道那是丝瓜啊,我想吃根黄瓜的嘛。都是瓜,怎么丝瓜就那么难吃。”
舒琅:“因为你生吃。”
“……再说我今天可没胃口了啊,”卿念立刻打住这个话题,搅了搅勺子,又抬起头来,表情愤愤不平,“那个味道简直绝了,跟啃肥皂泡似的!”
舒琅惊奇:“肥皂你也吃过?”
“当然没有!……不跟你说了,你就知道损我,没安好心。”
舒琅举手表示抱歉,“我错了。”
卿念哼哼两声。
片刻,舒琅的声音再次响起:“早知道我就在粥里切点生丝瓜,省得你说我没安好心。”
卿念缓缓抬起头,疯狂按下脏话开关,她还没来得及酝酿完,这时医生到了。
大家呼啦啦把舒琅架到客厅,卿念一脸呆滞地怔愣片刻,叹了口气,也跟着围了过去。
“最近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或者异常,比如早起,饭后,运动前后等日常活动中,有没有出现头晕脑热,心率不稳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