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沈宜山心里也算是大概有了个底,恶狠狠的敲门,喊道:“沈知晏你给老子出来!”
“你叔叔伯伯昨天晚上叫了你半天,都不知道出来应门!”
“这么没礼貌,都是谁教你的?!”
沈知晏优哉游哉的又打下了一个禁制,洗漱完毕之后回房间吃饭去了。
全然没有要搭理外面这几个人的意思。
已经过了早饭时间,李奶奶干脆按照午饭的标准准备的,来回两趟才搬完,沈知晏看着都心惊,这得是几点起来准备的午饭?
沈知晏给李奶奶加了一个鸡腿,“奶奶您多吃点。”
“奶奶不吃,奶奶咬不动,都是给你做的,你快吃,一会凉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孙子给夹过来的鸡腿她还是没舍得给放回去,就放在碗里自己吃了一口米饭。
吃饭间隙,李奶奶问道:“你这次回来,那个莽子没找你?”
莽子是李奶奶对沈宜山的称呼。
要不是总得给人一个称呼,李奶奶连这句莽子都不想叫他,话都别说的那种是最好的。
“我回来就是来解决地里的问题的,之前去找过他了。”本来是想着,他都会来免费做白工了,怎么着沈家也得供吃喝吧?
结果真是没想到,一毛不拔。
沈知晏都懒得评价沈宜山这个人了。
“地里?咱家地里挺好的呀。”李奶奶不经常下地,她之前在村里的那些地都被沈宜山拿走了,说是要给她钱,一直也没见着,久而久之李奶奶就懒得管了,反正也不愁吃喝,没必要这么浪费时间。
而且村长在她家房子后面分给她一大片地,正好让她种地用,一个老人也干不了太多的农活,这些地方能用上,也不会累着老人,李奶奶对此很是满意。
沈知晏楞了一下,“可是沈宜山说,村里的地又开始出现干旱的情况。”
这种干旱和普通大旱不一样,如果是旱灾也用不上沈知晏出手,主要还是地里一丝水分都没有,只剩下土块,就像是蒸馏将土地里的水蒸发走了一样,种在地里已经发芽的植物也都在一个晚上变得干瘪不堪,但是看这桌子上这些蔬菜。
似乎……这边的地里和别人的地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