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有做检查,没有问题。”梁文思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遗传性心脏病后,对这件事也很看重,每年都会定期体检。
郎箫松了一口气,摸摸他的脸,“抱歉,打疼了吧。”
梁文思亲了亲他的手,“没事,是该打。”
两人身高相仿,心脏贴着心脏,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他们终于能好好在一起。
事后,郎箫躺在床上平复呼吸,“说起来,你念书那会儿就很会撩,这些年果然已经修炼成老司机。”
梁文思捏了捏他的耳朵,探头亲了一下他的唇,“好酸啊。”
郎箫翻身将他压下,“我和你可不同,你得让我好好练一下枪,免得你总说我技术差。”
“哪里不同了?我只是比你有耐心,悟性比你高,见得也比你多。”梁文思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失笑道:“醋精。”
郎箫的眼睛缓缓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梁文思,“你的意思是说……”
“不是老司机,新手上路,全靠你衬托。”梁文思拍拍他的脸,笑道。
“真的?!”郎箫猛地扑倒梁文思的身上。
梁文思在他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压死我了,快起来。”
郎箫不肯放开他,将脸凑到他面前,“真的吗?真的吗?只有我?”
梁文思无奈的推开他的脸,“真的,真的,只有你。”
“那你在酒吧怎么装作不认识我?后面还说要和我做炮|友,或者包养我。”郎箫问道。
“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吗?”梁文思真的觉得这人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好骗。
他预谋了这么多年,一步步将郎箫圈住,怎么可能再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