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璋有些迟疑,段江秋微微挑眉,“嫌弃我?”
“不是,你不是有洁癖吗,我喝了你不介意吗?”孟衍璋自己没那么多讲究,他只是觉得段江秋会介意。
段江秋勾起唇角,往他耳朵遍一凑,呼出的热气钻进他的耳朵里,怪痒的。
“洁癖那是对着别人,对着你同喝一杯水算什么,我还想和你舌|吻,和你做.爱。”
他直白而大胆的话语,让乡村里长大连小电影也没看过的孟衍璋,顿时耳根通红。
“喝水。”保州航将瓶子递给袁俊逸,袁俊逸往旁边挪了挪,没接。
保州航又将瓶子往前递了递,“和我赌气也不必和水过不去吧。”
他嘴里“赌气”两个字让袁俊逸瞬间失去理智,他冷笑一声,说:“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在和你赌气,是,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是个傻子,你要走就走,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拍摄,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见了面也别说认识。”
“俊逸……你别这样……”保州航拧起眉头,眼底的神色痛苦不堪。
袁俊逸张嘴就要骂,可一抬头看见保州航痛苦的眼神,顿时什么也骂不出来,搞什么呀,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凭什么保州航要露出这种神情。
他扭过头,闷声闷气的说:“反正就是这样,你要单飞就单飞吧,我也不混了,谁稀罕和你一起唱歌。大不了我回去考公务员,还是铁饭碗呢。”
“俊逸,你别赌气,你不唱歌了,你的粉丝怎么办?你坚持这么多年,真的甘心吗?”保州航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可听到他说不混了,要回去考公务员,保州航心头还是一痛。
袁俊逸多么有才华,他这个搭档最清楚不过,他是天生为舞台为音乐而生的。
袁俊逸嗤笑道:“你问我这话不是在搞笑吗?你单飞,你对得起我们的粉丝吗?我们一起组合,坚持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放弃,你甘心吗?”
保州航的眼底闪过痛色,他握紧拳头,没有说话。
袁俊逸气愤的指着他说:“你每次都是这样,遇见问题就知道逃避,除了录节目,别的时候你最好别来找到,你这个叛徒。”
“叛徒”两个字将保州航彻底打懵,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结束一天的拍摄,孟衍璋坐在酒店里的温泉池子里,眺望山下的景色,万家灯火,苍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