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啊?”景断夏兴致缺缺地问。
聂南朔从盒子里拿出一个中药栓剂,“我去拜访了我爸以前认识的一个老中医,这是给你配制的栓剂,少年纵|欲,老了要吃苦的,早点保养着,免得日后吃苦。”
景断夏这么一听,再这么一看,就知道这东西是用在哪里的了,顿时气红了脸,叫嚷道:“到底是谁纵|欲啊!我不用!不用不用不用!”
聂南朔可不管他,掀了被子就把他压制好,好笑地说:“不管是谁纵|欲,吃苦的可不是你吗?乖,又不疼,放进去,一会儿就化了,没什么感觉的。”
“你混蛋!”景断夏是又羞又恼,把脸埋在枕头下面不肯出来。
聂南朔还是笑眯眯地,揉了揉他脑袋上的枕头,然后脱了他的小内内,作弄地拍了拍他的屁屁,然后才把栓剂慢慢地推了进去。
景断夏见他弄了那么久,觉得自己的屁屁都要被他看得发烧了,不高兴地问:“你好了没!”
“得放深一点,不然你动一动掉了怎么办?”
景断夏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别太深,难受。”
聂南朔笑了笑,拍拍他的屁屁,帮他把内内穿好,“好了,把被子盖好,开着空调也会冷的。”
景断夏又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掀开的。”
他正在气头上,聂南朔也不惹他,去洗了手就上床把人抱在怀里,“睡吧,很晚了。”
景断夏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了扭,委屈地道:“它还没融化。”
“这才过了一会儿,哪有这么快。”聂南朔无奈地把人紧紧地固定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景断夏撇着嘴,很不满意地闭眼睡觉。
就在聂南朔快要睡着的时候,怀里的人又开始像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