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知一二。”风清扬双手背在身后,一派高人风范,“不过是小孩子争风吃醋的小事。”谁没有过青春。
杨莲亭肃然起敬,“前辈就是前辈,眼界不同,断袖这种事也不足为奇,果然思想觉悟非常人所及。”
风清扬愣了下,道:“谁断袖?”
杨莲亭对了对食指:“令狐冲和他那个小师弟。”
风清扬道:“他们不是喜欢那个小师妹吗?”
杨莲亭道:“谁没个年少轻狂,现在长大了,追求更深层次的感情。”
风清扬:“……”
风清扬一个人在华山肯定无聊啊,偶尔顺耳听几句八卦,解闷逗趣,但是没听得那么全面仔细,现在得知未来徒弟是断袖……诶,老夫心累。
“老夫真是没想到,顽固不化的气宗居然教导出来一个这样的后辈。”似想通了什么,风清扬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夫这下更要收他为徒了。”
上了马车,东方不败道:“你怎么突然把他们的事情告知别人?”
杨莲亭道:“给风清扬老前辈打个预防针,免得他观察徒弟,不小心看到限制级画面,一个承受不住,晕倒。”
东方不败道:“你既答应他们守住秘密,怎能言而有信?”
杨莲亭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惭愧地低下脑袋,道:“我也是好意,我见风清扬老前辈对我们俩的事没什么偏见,这才告诉他的。”
东方不败就像宠溺孩子的熊家长,温柔地抚摸着自家少年俊俏的脸庞,轻声细语道:“没关系。就算莲弟好心办了坏事,也没什么,别人的死活与我们无关。”
系统批评他:“没底线、没心没肺,可怕。”
东方不败淡淡一笑,“那又怎样?”
系统:“……”你牛你赢了。
月上柳梢头。
江边停靠着几艘花船,时不时传出几声欢声笑语。
琴声悠远,江面上倒影着一轮明月。
薄如蝉翼的纱帐抖晃不停,隐约可见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这一歪缠,直到天明。
杨莲亭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长腿一抬,搁在男人身上,结果扑了个空。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准备撒泡尿,便见到梳妆台前,男人穿着一件雪白的单衣,缎子般柔顺光滑的头发垂落下来,肤白胜雪,俊美深邃的面容谪仙般高不可攀,右手拿着牛角梳,对着头发一梳到底。
那画面美如诗画,杨莲亭猫着腰,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东方不败从铜镜中已看到他,却装作没看见,任由少年挑起他一缕长发,放于唇边亲吻,又见少年将脑袋埋在他脖颈处,轻轻一嗅,不禁呼吸一重,眼眸幽暗了许多。长臂一伸,把少年揽在怀中,吻得难舍难分。
“起开起开。”杨莲亭推了推,又被男人捉住手,吻得喘不过气来,“唔,我想尿……”
东方不败抱起他:“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