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所留的秘香,是南疆巫蛊之术所制,前朝皇室所用的。
对身体无害,却又药性极强。
当初楼画语和姬瑾,只不过是沾湿了一角,隔着衣袖荷包,两人就有些失控。
汉王房中实打实的点了一炉,而且阿索玛和阿诺亚泡澡时,又泡了一粒,汗出香涌,越发不可收拾。
守在院外的亲卫,先是听到女子低如猫般的轻吟之声,夹着男子低喘,就感觉有些不对。
纷纷侧目对视,却又不敢冲进去。
四皇子脾气有些古怪,原先那位姆娘在的时候,还好一些。
从亲眼看着那位姆娘被杖毙后,看上去沉稳了些,可却越发的乖张暴戾。
院内,汉王先幸阿索玛,正喘着气,阿诺亚就已然爬了过来,温柔的帮他擦着汗,手如游蛇,唇若点朱……
汉王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般兴奋过,神智有些迷茫,加上眼前这两人,皆是姬瑾的夫人,光是想想就血脉喷张,越发的不可收拾。
草原女子腿长腰紧,身姿更是妙曼。
不过片刻,他就将阿诺亚压在了廊柱之上。
林二郎却是有些疑惑的,今日姬瑾突然传了消息给他,让他一定要留住郑岷,就算将他在南疆的布局透些消息也无妨。
可郑岷是什么人?
郑太师之子,郑氏下任的族长,太子在太师府说是由郑太师教导,其实皆是由郑岷掌控。
岂是想留就留的,一旦露了端倪,还会惹他的猜疑。
他生怕姬瑾一怒之下杀了汉王,还特意让人去找姬瑾,让他别冲动,但却并没有回消息。
只得让下面官员,暗中将姬瑾在南疆做的事情一点点的透露,又假意做出对划疆封王的顾忌。
郑岷与众官员饮着酒,听着这些官员,或有意或无意间透露的消息。
目光却盯着林二郎,他似乎心思重重,一直劝自己饮酒,却只是侧耳听着。
待过了子时,郑岷朝林二郎举了举杯道:“二郎可是心中有事?”
林二郎转眼看着郑岷摇头。
郑岷复又道:“二郎与我不如在京中时亲近。”
郑太师乃是宰辅,林樊是参知政事,两人算是同僚。
郑岷虽年长许多,在京中时,却也一同商讨过政事。
“家父来信,太后迁居护国寺,为皇室祈福。”林二郎眼神发沉,看着郑岷。
郑岷点了点头,笑道:“太后乃是开国皇后,陛下生母,也是太子的亲祖母,就算与皇后意见有些相左,但我等依旧敬重,二郎不必担忧。”
林二郎借林家与郑氏的立场,打消了郑岷的猜忌,却依旧低头饮酒不语。
他知道,说得越多,破绽就越大,他不说,郑岷就会去猜。
现在划疆封王,林二郎是溯阳府尹,郑岷得借他的力,自然得想办法安抚住他,这才是拖延的好办法。
林樊说过,要想引人入套,最好的办法,是那人以为在引你入圈,这样对方才会不知不觉,走入你的套中。
钱氏商号,从李十三娘将要做的事情告诉阿果土司后,阿果就一直侧目怒视姬瑾。
钱越却有些微微的兴奋,不时的喝水。
姬瑾不管他们,跟阿壮和其他几位算得上要好的土司,将划疆封王的事情分析了利弊,然后告诉他们如何解决,如何将剩下的土司一一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