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尽欢道:“我就知道君上对我好,可比某个动不动就打人的侯爷强多了。”
方溯道:“我看她就是皮紧。”
被于君珩臻拉走了。
晚上,于君珩臻看着自己刚画好的,給方溯的画像下面写着狗爬一样的字,头上冒着了几根青筋。
于君珩臻人像画的好,尤其是画方溯。
她画了不知道几千张,闭眼睛都能画出个七八成像。
这画她画了一个多月,本是要拿出来给方溯讨巧的,被尽欢“题字”,她还怎么送?
“景行,”于君珩臻笑道:“我觉得打一顿也没什么不好。”
最后还是没打。
自然不会打。
嚷嚷着动手说了七八年,一次真的都没有。
两个人都太忙,给尽欢找了十几个先生之后就各干各的了,他俩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何况是和尽欢。
尽欢实在是半点不像方溯的姐姐那般,反而闹的不行。
最后实在太不像话了,气走了三个先生不说,在府中简直反了天。
于君珩臻对着像方溯五分的脸下不去手,尤其是哭的时候。
她看起来倒像是方溯小时候,她惯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动手?
方侯爷对于整日闹着要上天的尽欢处理方法就简单多了,按到书房里,扔了根毛笔,道:“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