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溯还没看完,她回来了也没什么反应。
“这场仗打的如何?”于君珩臻问。
方溯道:“这首辅带兵的手法也太拙劣了,你们西凉谋反都不需要兵书吗?”
于君珩臻道:“是我们西凉。”
方溯嗤笑道:“你可别带我,我嫌丢人。”
“我十七岁时就比这首辅强你信不信?”
于君珩臻道:“自然是景行说什么我都信。”
“你哄我呢。”
“我哪里敢。”于君珩臻笑道。
“我看你就是哄我玩,一点都不专心。”
于君珩臻道:“看着你,你让我如何专心?”
方溯道:“我这个妖后可冤枉死了,我怎么让你分心了?”
于君珩臻道:“你在就是让我最大的分心了。”
方溯道:“这你也能怪到我头上?你怎么不说是你这个君上定力不行呢?”
于君珩臻道:“天地良心,我这还叫定力不行?换成别人,早不知道在床上滚过多少回了。”
“你还颇为自傲?”
“能在方侯爷面前还像没事人一样,难道不值得自傲?”
方溯哭笑不得道:“我什么?春—药吗?”
“在我这可比春—药烈多了。”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