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君珩臻下颌滑得像是丝绸,惹得方溯又刮擦了几下。
“这不是放开了吗?”于君珩臻道。
方溯低笑了一声。
于君珩臻虽然躺在床上,衣服褪到了腰以下,一副十足示弱的姿态,眼神却尽是侵略意味。
像是一头狼,伺机而动,只等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方溯自然是不怕狼的,相反,她喜欢这种东西。
“那,本侯轻轻的。”方溯道。
方溯温热的吐息凑过啦时于君珩臻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能动,不敢动。
是她起的头,贸然喊停这样丢脸,于是无声地忍下,等待方溯的下一步动作。
方溯居然真的轻轻吹了一下。
敷了药药的伤口有点麻,有点凉,还有点疼。
这些感觉如同清风拂过,本该不起波澜,却引山洪。
于君珩臻抓着被子,轻轻地说:“师傅。”
她的嗓子太哑了,像是几天几夜都没喝过一口水一般。
她盯着方溯线条美好的脖子,想象着一口咬上去时的快感。
想象着鲜血在嘴角涌动的温暖。
她艰难地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