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溯是有意要教她的,游刃有余,有条不紊,而且手段高超。
只是亲,于君珩臻就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倒方溯怀里。
所以她这么干了,倒在方溯怀中,把方溯压在床上。
分开之后,两相对视,于君珩臻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师傅。
方溯虽然被压在身下,却丝毫不乱,摸着于君珩臻被亲红了的嘴唇说:“太不好了,没亲过别人?”
她岂有方侯爷那般“身经百战”?
于君珩臻想想她那些风流情史就咬了咬牙,却蹭着方溯的脖子小声道:“我只想亲师傅。”
说的方溯这老流氓有几分讪讪。
“师傅,”她软软地开口道:“师傅。”
“嗯。”
方溯搂着她的腰,有意无意地按了几下。
不知道是不是方溯的错觉,她觉得月明的呼吸沉了几分。
确实是应该沉几分的。
方溯捻了捻手指上的血,一把把小徒弟掀了下来。
她到底顾及着于君珩臻的伤,并没有用力。
“怎么?”
于君珩臻的眼中尚有几分掺杂着□□的茫然。
“你说怎么?”方溯把血抹到她脸上了。
于君珩臻摸摸后辈的伤,自知理亏。
“什么时候伤的?”方侯爷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