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溯却曲解她的意思道:“早知道你喜欢我就把那张床搬来了,也算讨得君上欢心,结两国之好。”
“秦晋之好不是更好?”
方溯道:“越发胆大。”
“自然是师傅惯出来的。”
“我可没教过你这样说话。”
“耳濡目染,当年师傅的风流债可不少。”
“你才看见几回?何况有什么过分的?我连手都没碰一下。”
于君珩臻看了看方溯,突然道:“那现在呢?师傅身边现在有没有人?”
“还是说哪里来的神通广大的美人把师傅的债全勾了。”
她迎娶月明的事情闹得不小,却因为细作的缘故最后全都压了下来,月明若真的这三年没离开过西凉,那么不知道也是自然。
她甚至还要思量一番自己的身份与月明的身份。
她到底不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满腔热血,不计后果。
“我……”
于君珩臻紧张地看着她。
“有。”最终,她回答。
那又如何?
遑论世人评论,大齐如何,天下又如何?
她战功赫赫,上不愧于大齐百姓,下不怍于方家祖宗,斯人已去而返,何必再添折磨端倪?
于君珩臻本亮得像狼一样的眼睛一瞬间暗了下去。
“什么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