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屠郡种种,不忍卒读。
陛下震怒。
不日,所派官员传回消息,邵郡已成死军。
果真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火器是让你这样用的吗?!”
南传拓偏头,茶杯顺着脸刮了过去,落到地上,碎片溅了他一身。
“那是我大齐子民!不是敌军!南传拓啊,南传拓,朕看你不是疯了,是丧尽天良!”
南传拓无言。
他不能因为南传拓而不走,南传拓也不能立刻就杀。
两难之下,萧络将南传拓关入衙狱,待他回来再另行处理。
陛下带储君祭祀,由小公子监国。
泰山离中州千里有余,急行军从帝都到泰山,不过十日。
“除了中州军和镇北军,最近的便是镇南军,从南大营调兵到泰山,七日足以。”
“东节略府军,”她在地图上随手画了一道,“从此处出发,半月后即可达帝都。”
“只不过鹤侯爷眼下海战吃紧,宇文侯爷重病在床,这两条路都行不通。”副帅淡淡道。
方溯眯起眼睛笑道:“是啊,行不通。而本候当年为表忠心,并没有在封地与中州交界设置大营,从主营调军支援,要一个月。”
“而温明衍或许,可能,被控制。中州军,无人可以调用。”
方溯百无聊赖地敲着地图。
这样好的机会,你不动手,我都替你觉得可惜。
是吧,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