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君珩殷无奈道:“怎么,还是不信我?”
江寒衣冷冷地问:“你值得信吗?”
“我们半斤八两,谁都别看不上谁。”于君珩殷觉得大齐的人可笑又好玩,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就算是为了她师傅的心血不被毁,背叛就是背叛,难道还有什么轻重缓急吗?
现在痛彻心扉又有什么用?
“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于君珩殷低声道:“我要是出事了,你也不会好。”
她随手从袖中拿出半本书,道:“剩下的那些等我会了西凉再给你。”
江寒衣急切地翻了几页,看到确实没有任何错误才放下心。
于君珩殷掀开帐子,看见月明躺在里面,面色如常。
“她真的没喝下那杯酒?”
江寒衣道:“喝了。”
于君珩殷怒道:“那里面有剧毒!你疯了吗你!”
江寒衣道:“做戏就要做全套的,你以为之后来的几个太医都是傻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我没下毒,咬死了月明已死,难道他们不会怀疑我?”
“那毒呢?你已经解了?”
“没有。”
“我看你是想死!”于君珩殷怒急攻心。
“我解不了。解这个毒需要换掉半身血。”江寒衣道:“但我已经拿针封住了毒,只要人不醒,毒就不会发作,剩下的事情要你回西凉做。”
于君珩殷是真的想杀了她。
我会带着你的。于君珩殷阴阴测测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