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方溯与月明暧昧不明是一回事,方溯如今如此做又是另一回事。
她可以拿月明打趣,却断然做不出替方溯上折求娶月明的事。
这不是……疯了吗?
“写。”方溯道。
何杳杳猛地回神,道:“侯爷不可!”
方溯弯着眼睛道:“你情我愿,有何不可?”
何杳杳道:“侯爷,您与小侯爷是师徒,小侯爷又是世子,您这样做,天下将如何议论您?议论方家?”
方溯淡淡道:“爱如何议论就如何议论,与本侯何干?”
“本侯只知道本侯活着时不能护她周全,死后难道连个名分都给不了她了?”
方溯摸着剑坠,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来,“这般痴心一片,本侯如果什么都不做,让她带到土里去,难道不是侮辱了她?”
何杳杳劝道:“侯爷,就算您不在乎,可总有人替您在乎。声明之流确实不重要,只是,您这样做是不想侮辱了小侯爷的一片真心,如今给她名位,让世人议论,不是更侮辱了她吗?”
方溯笑道:“世人议论?”
何杳杳点头。
“谁敢议论?”她笑着问。
“谁敢议论就到本侯身边来议论,”方溯弹了弹止杀,道:“本侯对死人向来宽容。”
何杳杳无奈,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江寒衣身上。
江寒衣无声道:“没用的。”
她清楚的很,这时候逆着方溯她是绝对不会听的,之前有小侯爷做掣肘她还能有所收敛,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