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传拓看了一会,这才转过头,道:“走吧。”
车内龙涎香缓缓地飘散着。
萧络冷声道:“怎么回事?”
萧如意茫然地问:“什么怎么回事?儿臣不知。”
“方景行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儿臣,”他竟有些委屈了,道:“那种事情,方侯爷如此痛苦难道不是人之常情?这与儿臣有什么关系?”
“何况本就是方侯爷答应好的,儿臣……”
“南传拓答应你了什么?”萧络突然问道。
萧如意跪下,道:“父皇是在怀疑儿臣吗?”
“大公子是如何受伤的?”
“……”
萧如意一下子笑了出来,道:“父皇,你之前说儿臣与南侯爷勾结,那还有迹可循,真要是扣下这顶大帽子,儿臣想要辩解,也辩解不了。只是皇兄是儿臣的亲哥哥,儿臣再怎么混蛋,都不会害他。”
他梗着脖子,咬牙道:“此事儿臣确实委屈。”
萧络看着他,道:“如意,朕把你惯坏了。”
萧如意没有抬头,只盯着跪着的地毯。
他咬死了不承认又能如何?
这几个人都知道萧络是赐了鸩酒下去的,横竖都是死,难道萧络要因为月明死了而发落他?
那不是坐实了萧络根本不想杀了月明,寒了南传拓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