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君珩殷也笑了,道:“侯爷说笑了,珩臻怎么会在这?”
方溯道:“她身上熏的香是本候最喜欢的,只堑州有,怎么?公主从西凉来之前先去堑州买了熏香?”
于君珩殷实在闻不出有什么别的味道,只不过瞒着没意思,说开了才有趣,于是道:“确实。只不过听说侯爷从宫中出来了,便回去了。”
“谈了什么?”
“这……便没有告诉侯爷的必要了吧。”
方溯喝了茶,道:“她是本候的徒弟。”“可她也是西凉的公主。”
于君珩殷寸步不让,道:“侯爷当如何?”
“出兵不是不可。”
于君珩殷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道:“你说什么?”
“本候说,出兵不是不可。”
于君珩殷霍然起身,道:“你疯了,皇帝不会让你出兵的,你……”
西边兵权尽归于方溯一人之手,如果她真的要出兵,那么皇帝又能做什么?
可她不要兵权了吗?她的爵位呢?都不要了吗?
于君珩殷喝了一大口茶,道:“侯爷说笑。”
方溯弯着眉眼笑看她。
于君珩殷觉得身上发冷,她甚至认为方溯说的是真的。
“坐下说话,”方溯道:“本候是说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