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全然没理,道:“你吸了几次?”
“一次。”
“只有一次?”
月明好像听见了自己骨头碎的声音,声音里染上了哭腔,道:“真的只有一次。”
方溯终于松开手。
“听着,”方溯太好看了,即使用这样阴阴测测的语气说话,像个风情万种的艳鬼,即便皮囊如画,可冰冷如斯,不可近,不敢近,“你要是成瘾了,本候帮你戒。”
她摸上月明的脊椎。
方溯的动作与梦中猝然重合,月明耳朵红的能够滴下血,可她不敢动,“你想要一次,本候就打碎一截,全打碎了都没关系,还有别处。这是侯府,保管你成滩烂泥,也让你死不了。你要是瘫了,动不了了,本候养着你,知道了吗?”
月明发现哪不对了。
梦中那个方溯实在太温和了,半点没有这个杀伐决断心狠手辣的平阳侯的样子。
合着她是闲的,好言好语她觉得假,非得凶神恶煞才舒坦?
“你要是这样都戒不了,”方溯语气低柔的像是情人之间的喃昵,“本候就亲手杀了你,痛痛快快,干干净净。”
月明突然笑了,郑重其事道:“好。”
她笑得实在开心,挣开了方溯的怀抱。
师傅,你可一定要记得你说的话。
我只死在你手上。
方溯退后几步,与小徒弟拉开距离,抬眼道:“看够了就出来吧。”
看了一整场戏的江寒衣摸了摸鼻子,道:“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