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逾矩。”她主动低头。
“逾矩?”扇子敲了敲她的脖子,一点都不用力,“你还知道什么叫逾矩?”
月明道:“师傅若是觉得被冒犯了,我愿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扇子略过下颌,抬起月明的下巴,道:“本候不是说了,你的命是本候的吗?”
“师傅……”
“嗯?”
“您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方溯的呼吸落在月明的嘴唇,“你说本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敢说不敢认。”方溯拿开扇子,随意地在小徒弟嘴唇上亲了一下,道:“本候的意思,不是再明显不过了吗?”
月明一次把大喜大悲经历了个遍,本就僵硬的舌头这次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傻了?”方溯挑眉。
“师傅的意思是……”
“本候没意思。”方溯道:“能走吗?能走就走,这地方闷死了。”
方溯挣开她,先走了。
小徒弟还靠着墙,一动不动,好像入了画境。
“怎么了?”
她知道是自己逗狠了,摸过去想拉月明,却碰到了她的脸。
已经干了的眼泪又出现在小徒弟脸上。
“你哭什么?”方溯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