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贵人是哪一种?”
月明淡淡道:“那还要大逆不道些。”
安定道:“贵人倒比我遇上的那些人看得通透。”
“执迷不悟也算通透?”
“贵人既然知道自己是执迷不悟,又知自己注定没有结果,何必呢?”
月明扯出一个笑来,道:“因为执迷不悟啊。“
确实执迷不悟。
安定想。
月明换了个姿势,道:“我不想放下,可又得不到,我想得到一次,哪怕只有一次,”像是喃昵,“哪怕是场梦。”
“哪怕是场梦?”
“哪怕是场梦。”月明道。
“知道是梦还要如此,贵人啊贵人,你已不是执念,”安定道:“你是真的疯了。”
月明自嘲地笑了一下。
“既然贵人有这执念,可知锲而不舍,金石可镂的道理?用这样的心思去对待贵人的心上人,就算是块冰都化了。”
“不行。”她回答。
“为什么不行?”
舌尖在口中转了一圈,月明低笑道:“我若是用这样的法子对她,她要打断我的腿的。”
“更何况,天道人伦我不在乎,她却不能背污名。”
她舍不得。
她也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