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的?”
听到对方的问话,再不斩不由得轻笑一声。
自己过去的确是雾隐村的叛逃忍者,也暗杀过四代水影。
被雾隐村视为罪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
如今的自己,可不是以S级叛逃忍者的身份,回到的村子。
而是以木叶忍者的使者身份,来到了这里。
所为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说服雾隐村放弃抵抗,接受和风提出来的条件。
让忍界成为一个整体。
区区一个暗部小队的队长,根本没有质问自己的资格。
“仅凭你的身份与地位,根本没有知道的资格。”
笑容在再不斩的脸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一股恐怖的气息,以再不斩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出去。
饶是跟随他的木叶忍者,眼神中都不免流露出了诧异之色。
而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的雾忍众,更是一个个流露出了惊惧之色。
毫不夸张的说,雾隐村的精英上忍,基本都跟随五代水影照美冥,前往了砂隐村。
留守在村子里的忍者,实力普遍不强。
充其量也就是上忍水平。
而绝大多数的人,仅仅只是中忍。
他们在再不斩这样的强者面前,往往连几个回合都坚持不住。
本身就对再不斩,很是忌惮。
现在见再不斩毫无保留的释放杀气,这些人的心里,也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倘若再不斩只是一个人,孤身前来,他们或许还不会如此。
可是现在,再不斩根本不是一个人。
他的身后,跟着不少的木叶忍者。
不仅如此……
根据这名暗部队长得到的情报,已经有不少木叶忍者,陆续穿过了雾隐村外的浓雾。
保守估计,对方的人数也在五百以上。
对如今的雾隐村而言,这已经是相当可怕的忍者部队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位暗部队长在见到再不斩的时候,才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出手。
而是耐着性子,询问再不斩来到村子有什么目的。
“你想干什么,再不斩?”
“说起你的杀气。”
“雾隐村可不是伱乱来的地方。”
暗部队长想也不想的说道,但在他的面具之下,汗珠已经顺着脸颊,滑进了他的衣领里。
一旦真的打起来,他可没有多少把握,解决掉再不斩这样的家伙。
再不斩闻言,不多言语什么。
他向前迈开脚步,五指则抓向了身后的斩首大刀。
咻!
伴随着一道破风声,再不斩赫然拔出了斩首大刀。
这一动作彷如信号一般。
令他身后的木叶忍者们,纷纷做好了战斗的架势。
与此同时……
其他穿过浓雾的木叶忍者,也在日向一族的白眼带领下,确认了再不斩的位置,纷纷朝着这边集结过来。
反倒是逼退了雾忍们的包围网。
一时间……
双方从包围与被包围,赫然转变成了针锋相对。
连人数都开始变得势均力敌。
压力,骤降!
只是感受到压力的,全都是雾隐村的忍者。
面对再不斩带来的不速之客。
前所未有的慌张感,在这名暗部队长心里油然而生。
生怕自己一个举动,就会引发战火。
“我说了。”
不过,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的时候,单手持握斩首大刀的再不斩,却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安静与诡异的气氛。
“我来到这里,并不想挑选一场战争。”
“我只是想跟雾隐村的长老谈话。”
“我再说最后一次,让路。”
再不斩掷地有声。
俨然是一副不愿退步的神色。
并且,在语毕之后,再不斩继续向前走。
那些跟着他来到这里的木叶忍者,也纷纷效仿再不斩的动作,向着前方迈进。
“等一下。”
面对再不斩带来的压迫感,这名暗部队长,终究像是泄了气一样。
再也没有见到再不斩时那般威风。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暗部队长。
哪怕村子里现在没有水影,也轮不到他做主。
要是就这样挑起战争,先不说输赢如何。
一旦让村子里的长老得知了自己擅作主张。
后果绝对会不堪设想。
最关键的是,他的心理素质,还没有强大到能够对抗再不斩的地步。
“既然你执意要见我们长老。”
“那就孤身前来。”
“让你的部下,在这里等候。”
“没问题吧?”
一番犹豫之后,暗部队长,只得向再不斩妥协。
不过,他也加上了一个条件。
那就是只有再不斩一个人,可以跟自己前往水影大楼。
其他的木叶忍者,都必须要等候在这里。
“再不斩大人。”
白闻言,立即摇起了头。
虽然雾隐村已经不如当年,但在这个村子里,还是有不少忍者。
万一对方想要暗算再不斩呢?
基於这样那样的想法,白觉得,至少也要自己陪同才行。
万一真的出了什么情况,自己也能为再不斩争取逃脱的时间。
“白,你在这里等着就行。”
然而白的请求,却遭到了再不斩的拒绝。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代表的是木叶,不应该表现出胆怯。
另一方面,再不斩对雾隐村,也拥有一定的感情。
该给雾隐村这个体面。
当然了……
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再不斩不认为,雾隐村的人,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一方面,自己是以无声杀人术为闻名的鬼人。
而雾隐村,最为清楚这一点。
轮起暗杀,没有人会比自己更专业。
再一个就是日向一族。
他们拥有的白眼,可以看清数公里之外的情况。
万一自己真的在水影大楼遭遇不测,那些日向一族的人,也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从而采取行动。
甚至,再不斩特意大声的向白,身后的部下,以及雾隐村的暗部成员,说明了这件事。
之后,再不斩便以命令的口吻,要求白等待在原地。
白虽然还想说点什么,可见到再不斩执意如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如果再说的多了,就等於是在质疑再不斩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