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着,我转一周又离开人群最密集处。
夜色里,海波荡。我一个人走在码头上,敏锐察觉到熟悉气息。
是那受伤的海员,是我留下的气息?
我来了兴趣,往前去看着那海员躺在地上喘气。因为我的帮助不再流血,但伤得实在不轻。
他缓过来了。
他醒了。
醒来后看着陌生面孔,他问一句“我怎么了”。
随即感觉到那边伤口疼痛,叫出声来一句句。
这伤得——他问身边人,自己怎么了。
早有郎中敷上药,开口说什么“不过是小伤而已。”
却和边上同行交头接耳。
“这伤口都伤到脑子了,按理说撑不下去的,怎么还这么快醒来?”他问。
“师兄不解?那师弟就更不清楚了。”边上人回答。
“不如问师父吧。”
两个人对视,目光交流。早有个一直站在后头的老郎中走上前面来,把一下伤者的脉搏。
“这伤!”
“师父也不知道吗?”
两个徒弟问着,那师父把着脉逐渐皱眉。
“有真人相助。”半晌后,他开口。
真人?
我笑了,我就是那“真仙”!
……
可一时半会是不会说出去的,毕竟都是“真人”了,为什么露面?
看着那老郎中开口,说的是“多谢真人慈悲救人”之句就得意。
得意归得意,我走进人群中。
不再留下自己身影在那里,让那师徒朝拜虚幻的“真人”罢。
回想来,自己倒真有那么些不一般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