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晓原以为只要自己够热情够拉的下脸来，主动去与大家交好，便能快速适应这个圈子，可是这个社会似乎并不是她所想的那么天真和单纯，每个人表面上笑盈盈，可背地里不一定在怎么讨论你，诋毁你。

这一晚上处处碰壁，程晓晓也疲惫了，独自一人喝着酒，不再去向任何人热脸贴冷屁股。

喝的有点多了，程晓晓摸去了洗手间里，习惯性的进去了最后一个隔间里，就在这时，有人进了厕所，像是三五成群有点吵闹。

“你们不知道啊，今天晚上程晓晓那吃了瘪的模样，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不爱搭理她，一个走后门的，还真以为自己是部门的中心焦点呢。”

“你们瞧见她今晚身上那件衣服没，都不知道过季几年了，还拿出来穿呢。”

“八成是租的吧，不懂时尚硬穿的乡巴佬。”

“......”

程晓晓虽然喝的挺多，但大多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不至于醉的听不见别人背后说自己坏话，其实当场听到还挺不是滋味的。

尤其是像程晓晓这样从小在自己生活的圈子里都是人见人爱的小公主。

就在这时，又传来一声呵斥声，“背地里嚼舌根的又能是什么好货？”

是韩一菲的声音。

“经理......”众人脸色大变。

“韩经理....”

“我们只是随便聊聊，大家开开玩笑。”

“......”

过了不一会，没声音了只有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水龙头被打开放水的声音，程晓晓一脚将厕所门给踢开，那些人果真走了，韩一菲下意识从镜子里望见了满脸绯红的程晓晓。

“你怎么在这？”韩一菲问。

程晓晓轻笑一声，“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怎么听到你手底下的人诋毁我，心里可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