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店里只有这些镯子了?”严烙不想在店里待,若他们只有这些,那便换一家。看着那女人心情都被惹坏了。
“有是有,还得客官过目之后说明。”千老板觉得他们既然能付得起店中损失玉器的钱,必然有些能耐,将店中的镇店之宝拿出来,也不坏,“李师傅,去拿镇店之宝来。”
趴在地上的郝嫆没人去理,今天郝嫆实在找千老板晦气,之前还客客气气的人,现在根本就当郝嫆隐形,任由她自生自灭。
李师傅去拿玉的空挡,郝嫆被姚萃扶起来,她们两姑娘实实是被严烙的煞气吓得不轻,不敢再招惹他们,又不愿走,待在一旁看戏。
“姑娘,这些您可有中意的?”田恬对玉镯子并不感冒,对桌上的镯子并无兴趣,字稍微摇了摇头。郝嫆内心腹诽,穷鬼,没钱了。
“姑娘,你们是哪方人士啊?能让田家的夫人作陪,必定大有来头吧?”严烙田恬都穿着白裳,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带着黑纱斗笠,一个带着白纱斗笠。
“老板严重了,我们能有什么来头。不过江湖的一个过客罢了。”
“是姑娘过谦了,能有姑娘这般将大手笔当小儿科的,江湖上可没几个人,就是京城也没几个能说得如此轻松。必然是大人物。”千老板话锋一转,“不知各位见过千年老参吗?千某倒是没见过,就是连五百年的都难以一见。”
“没有。”
“这就可怜了我们家少爷了。”
自古天材地宝都是要归朝廷所有,就算是人参,只要一过五百年的就要充公,大明历来如此,千老板的话头是要指向哪里?
“你们怎么慢腾腾的?”白洛凡信步走进店中,高傲又目中无人的他手上拿着羊肉串。他扫了狼藉的地板一眼,自顾到桌子边,跟茶几上的三人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