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严烙处的便只剩严烙、田恬二人。他们走在路上,一个前,一个随。
“严清易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都是旁人的看法罢了。没必要追究。”严烙不知为什么,心里放不下,和田恬挑明。
多好的爱情故事,虽然是两个女的,一个男的,但是真的很美丽。严清易说的也很真实,怎么会是假的?
田恬不相信:“是什么地方不对吗?”
若不是,庆华为什么不做个地位更高,更自由的王爷,而要当一个嫔?
“庆华当初深陷囫囵,死活要我去救,否则便不肯脱身。她毕竟是我的下属,所以我派了易容成我模样的人去了。去的并不是我。庆华也知道。他父亲因为我征战而死,义兄在我身边当差,对她会优待些。”严烙像是在说一个器物,客官地描绘这个器物如何如何:“至于楚欢欢。她是之前西部接壤诸多藩国所拜的圣月教的圣女,她举国来投靠。我看她是个人才,加之需要助力便留她在身边。你不要误会。”
田恬点头,似懂非懂,还在消化他的话,“那你当她们是什么?”
“贱女人。”
许久后严烙回她,平淡无奇,无所谓,无所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