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及雨自然喜欢他来打扰金沙山庄。一为虚眉大师同来,陈及雨可以借此报恩,二为严烙的信任,肯在金沙山庄处理公事,足以证明他们是不排除在严烙的政团之外。
“皇上说笑了。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严烙点点头,又问虚时虚镜:“你们两人时和我回京还是在此等师父?”
虚时虚镜是早早吃完的,但严烙不下桌,他们碍于礼节无聊地坐在位置上玩筷子,严烙问,他们却不知如何决定,他们面面相觑。
“皇上,”陈及雨禀报,“由于大师回宗门的事,我已经在大师信徒内部传播,定在金柳镇商议事情,届时还需两位小童参加。”
“你们打算怎么做?”严烙问陈及雨,对这件事很关心。
“大师师弟曾言,只要我们心够诚,多积功德,便能减轻虚眉大师的罪责。我们山庄人不多,但大明却有很多仁人志士信仰大师。若集齐他们,其效果该会更好。”陈及雨这个方法也是琢磨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实行。
严烙贵为皇帝,若要举国为虚眉积德行善,必定会认为自己不如虚眉。当初因信仰虚眉而成立的教会,便是因为虚眉大师觉得不该夺了皇帝的权,才交给官府管理,但其中有多少人真心侍奉却难以计较。如今这件事恐怕关系到虚眉大师的生死。陈及雨虽急单严烙,却也想有所行动,以报虚眉大恩。
陈及雨想错的是严烙的肚量,和对白行偲友谊的厚度。他们自小便认识,已经不分你我,虚眉有事,严烙若能必定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