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烙看完纸便直接扔进盆里烧,桌上匣子里放的都是没看过的,文书分两边,两边各分两叠,四个装纸的匣子放在桌的前面,桌上还留了几张,估计是还没斟酌完看了便扔桌上。
“这你不是可以自己来?”
“我怕烧的不干净。”烧得干不干净其实也没事,他在这办公不是第一次,信的过是其一原因,用人不疑,烧纸也只是内容的毁坏,金沙山庄在这方面能得到的消息不少,却不会想知道严烙要如何部署或方尚要如何部署战事,重要的都留在桌上,记在脑里。不重要的记在脑里,烧在盆里,没什么可烧干净的。实在想不出来她可以给他干什么了。
田恬也觉得机密得烧干净,四处找了个遍才满意地找个稍小的筐给他装国家的“菜价”。火盆实在太占地方而且热,都快中午了它还在灼灼的散发热情,夏天的房里有多热可想而知。
田恬承受不起它呼应着正傲娇散发耀眼光辉的太阳拼命生产热量。应的满身汗水的强烈抗议。
田恬便拿那个木架子要把它端出去。
“你要把它拿到哪?”严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