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眉搞不懂他的想法:“又有什么区别?”
“她是我的妃子,身、心,都要是我的。是我。不是尉迟默格。”一根头发丝也得是。说出来,严烙也觉得惊讶,他不是个会为女人这么说话的人,甚至连一句关心都觉得不该吝啬给女人。但他实实在在发出压抑已久的声音。
虚眉抓了一把额上的皱纹,确定没发烧。
“我困了。明日再说吧。”
“等等,告诉我她的命格。你不会无缘无故在她身边溜达。就像你当初对我一样。”严烙问的直接。既然捅破,事情现在就该解决。
“我不能说。对你们有损。”对我也损。“是命非命,过了便知。”
“她是谁?”严烙逼他。
虚眉张口,却无声。他自封了声道。脑子里的字,却让他吃惊。他也快离开了,说也无妨:“皇后。”
严烙要喜,转而不确定:“我的?”
虚眉点头,有些沉重。
“承你吉言。”严烙拜别。
虚眉处了许久,在一张纸上写:无子嗣。
他出来时,命格都是布置好的,他嫌严烙这个皇帝太滥情,儿女几百人,便借了这个当代价。当时他出宗门还未尝过人世间的味道,不知子嗣对一个家庭甚至九五之尊的重要,全都借没了。
后头他孤寡一个也没觉得如何。但如今他有了欢好.两个相爱的人。没有子嗣,是件多么遗憾的事?
他将纸塞到严烙房门间,风将它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