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紫衣一堆人都变了脸色,何曾见过这和悦楼的掌柜这样跟谁说过话?那明明就是一种刺眼的近乎是对主人的卑躬屈膝。
刚才那名白衣出声调和:“掌柜的,我们就窗边的桌子吧,本就是我们的不对,这两位的酒菜钱算我们账上,算是我们陪不对的。”他也是算在道歉了,并变相的说他们的酒菜钱会照付。
“那谢谢了。”田恬说。还有几人不服,但还是被那个白衣带走了。
几个厨师得了空,带着菜往田恬这里赶,摆好后,有个主厨问她咋又来了,田恬只回了句飞出来的,还要回去。
那菜色?
我还会出来的。田恬打着小九九,尉迟默格应该是虚眉派来救我的,只要她想出来一定可以出来的,谁叫尉迟默格是她的贵人。
田恬跟他们说了几句,吩咐掌柜的将这间地理位置很好的房间留给那天来送别宴的那三个人和这个,不要对其他客人开放。
到现在坐在一旁的那个面具男连杯中都没端起来过,估计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经着刚才的一闹,田恬也没有胃口了,辞别了掌柜。
到了门口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回家?回去该干什么?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