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是我着相了,佛法还没修到家。”
乔仙诧异:“你与那芸芸小娘子,难道什么也没发生?”
长孙平淡无波:“我问了话,按住她的晕穴,就离开了。”
她醒来之后,也许会记得长孙菩提,却不会记得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只当春宵一度,春梦无痕。
从此天各一方,再不相见。
长孙菩提微微晃神,很快又被手上佛珠的触感拉回来。
“你查到什么?”他罕见地主动开口询问。
乔仙:“我从那侍女口中问出妙娘子的下落,她说芸芸在外面偷偷买了一座私宅,原本是准备给自己赎身之后住的,妙娘子帮助芸芸在春香坊站稳脚跟,她也投桃报李,请妙娘子在那私宅暂住栖身,我也想看看,那妙娘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长孙菩提以表情询问:天黑了,怎么还不动身?
乔仙不答,叫来店家,让他上两碗汤面。
“时辰还早,吃了汤面,再走也不迟。”
长孙菩提点点头。
他其实并不擅长套话当细作,若是让他选择,他宁肯提着刀剑去与敌人拼杀,方才虽然芸芸小娘子十分配合,但从春香坊走出来时,长孙菩提紧抿的唇角依旧泄露了他的紧张。
直至此刻,方才稍稍放松。
乔仙看了他片刻,忽然道:“左月局的人,比起解剑府,还是少了。”
若尊使座下能有一个智勇双全的人物,这次也许就不必尊使亲自出马设局布阵了。
“与其看着尊使动辄卧病在床十天半个月,我倒宁愿他多奔波些,病反而少了。”长孙难得说了一个长句。
乔仙皱眉:“但他在凤霄手下,一定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