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门,黎臻笑着低声道:“别忘了,咱们现在对外还是闹僵的关系,你别跟我走得太近,否则不好向你哥交代。过几天,我晚上去找你。”
宋映白怎么感觉他俩像偷情似的,而裴怀珹就是横加阻拦的家长,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反倒岔开话题,“你一个人去找那女人不会有危险吗?”
黎臻就当宋映白同意了,“我就是去转一圈,向邻居打听打听情况。若是以后皇上问起来,我也算有所调查,不能怪我渎职。”黎臻翻身上马走了。
宋映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牵着马缰郁闷的想,还是以前好,做什么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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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映白听到消息,说武卫他娘进宫向太后哭诉,说周瑄要杀她儿子,人好好去周瑄那里赴宴,回来的时候神志不清,被扎了满身的银针。
国朝律法规定,只要有人控告,不问案情,先将被告收监。
武卫的确是打周瑄那回来“病”成那样的,第一嫌疑人就是周瑄。
虽然宋映白跟黎臻也在场,但是这俩动不了,便先将周瑄收押了再说。
原告和被告都有来历,一个是公主之子,一个是侯爵之子,自然不能收到一般的大牢里,诏狱成了首选。
宋映白见到周瑄的时候,他正郁闷的踹墙,“我就不该当好人!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东西!”
看到宋映白出现在门口,忙扑到栏杆边,“你们得替我作证,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放心吧!我这就放榜捉拿那个女人,还你清白。那日武卫所说的话,我和黎大人都可以作证,连武卫自己也承认是做坏事遭了人家母亲的报复。”
周瑄哭丧着脸,“对啊,我好心帮他,他却诬陷我。”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不管怎么说,你和黎臻有些交情,把你扯下水,我们为了洗清你的清白,一定想方设法把下邪术的女人找出来,”宋映白分析。
“恶毒!真是太恶毒了!”周瑄骂道:“他可真是个混账!难怪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果然别人怎么报复他都是应该的。”
宋映白安抚道:“你不要担心,你在这里很安全,不会对你动刑的,好好待几天,会水落石出的。”
周瑄气鼓鼓的道:“我以后再不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