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笑道:“那咱们来比试,你骑它,我另选一匹马,每个人骑着往垛子上发十箭,看谁射中得多。”
宋映白爽快的答应,接过仆人递来的弓箭和箭囊,站到了校场的边缘,而黎臻很快也选了一匹马,手持弓箭,朝他扬了扬。
等仆人道了一声:“开始!”
宋映白的好胜心被激发,手持弓箭,眼看奔到了垛子前,搭上箭矢,拉满弓弦,而这时马匹还在驰骋,他不仅要稳住坐骑,还得瞄准目标,要求极好。
箭矢乘风发出,不偏不倚正扎到了垛子上。
他中了一箭,高兴的瞅了眼黎臻的情况,见他也射中了垛子,笑着一勒马缰,“继续比!”
黎臻也调转马头,“奉陪到底!”
最后宋映白中了七箭,有三箭射偏,而黎臻就跟开挂了似的,十发全中不说,有几箭还是用左手开弓的。
宋映白对这个成绩是满意的,他就在来京城之前,在家那会找师父练习过骑射,这么长时间疏于练习,荒废了许多。
不过,到底是输了,心里不太舒服,“咱们再比,比……比蹴鞠!”
黎臻笑道:“你不要脚了?”
本朝太祖时下令严禁军人玩蹴鞠,违者卸脚,虽然过了一百多年了,早没人在意,但毕竟有过这么个规定,他俩玩属于“知法犯法”。
宋映白哼笑道:“不敢?我白打可厉害了。”所谓白打是一种玩法,球飞到谁头顶谁就接住,接不住的算输,至于接球的方式,不限于头顶肩膀和脚,接住了颠几下,再踢给别人。
“那我可得见识见识。”
俩人找来蹴鞠,没在室外玩,到了一个宽敞没什么家具的偏房,将门关好,背着人玩起蹴鞠来。
宋映白不是吹,他有信心赢黎臻,毕竟后世足球竞技要发达很多,加上本就喜欢,到了这边也没少自己偷着玩,而且白打不拼体力,全靠技巧,对他完全有利。
果然,事情完全和他料想的一样,黎臻这个“守法良民”不是他的对手,几轮下来,蹴鞠落地的次数比他多。
然后,宋映白聪明的及时宣布,“累了,不玩了。”将蹴鞠往脚下一踩,宣布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