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如此年龄,就特立独行地让人头痛,未来不可限量,简直是谁碰上,谁避之不及啊。”
平王也不得不感叹,黑白这样的,他年龄大了,完全吃不消,教育晚辈,还是让小两口去操心吧。
墨肱玠一手抱着东方不败,另一手忍不住捂着额头,他觉得今日过后,全家三口都要沾小家伙的光,成为谈资,被人议论上个儿把月了。
黑白因为年龄小,记不住自己在周岁宴上的光辉事迹,但在场众多大臣,自会有人记得,可幸运的是,小家伙被谈论了没多久,京城乃至整个白国,就被另一个消息,弄得人心惶惶,大家都没有心思去想他了。
一封加急的信件,被快马送至京城,递到皇宫,当今圣上看到,也是一惊,虽然心中早有预感,却还是有些着急。写信的人正是墨肱玠的父亲,定边王,他言明九越国已有异动,据探子来报,对方正在集结兵力,打算二十万大军压境边城。
定边王驻守边城数十年,与九越国交手不知多少次,但也只是小规模战争,从来还没有面对过如此旁大的军队,加之他边城军民,加起来才将将到十万,差了如此多人手,若真的打起来,定然会异常艰辛,所以他趁着苗头,赶紧告知朝廷,省得贻误战机。
当下,皇帝就唤来平王相商,与九越国之战,早晚都要进行,毕竟见到了黑石的好处与所得的利益,皇帝就下定了决心,若是九越国不来便罢,如果他们野心勃勃,想要侵占白国土地,定然派出铁骑,踏平九越,顺便收了所在九越国的黑石矿藏。
有打算是好的,但派谁前去边城支援定边王,皇帝却没有什么想法,他不由得对平王说道,“朕已下令筹备粮草军需,可这带兵之人,皇弟可有什么高见?”
“皇兄,这可带兵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此话何解,还不速速讲予朕听?”
皇帝可没有时间与平王打哑谜,他也懒得做猜想,那都是打发时间用的,现下恰恰便要抓紧时间,避免给边城造成巨大损失。
“等等,皇弟,你不会说的便是你自己吧?”
话说到半截,皇帝方理解平王话中的意思,他上下打量着平王,不确定地问道,心想,这是要亲自出征应战?
可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再怎么说,堂堂白国的天下兵马大元帅,都不可能去做这些吧,否则也太显得他白国,人无能人,将无良将了。
“皇兄莫不是忘了玠小子,身为定边王之子,现在的定边侯,他对边城的一切都极为熟悉,遂这与九越国的战事,也必然不能袖手旁观。”
于公于私,他都要走这趟战场,况且,平王猜想,若是听闻了战事将起,墨肱玠肯定不会安然呆在京城,一定会请战,所以押送粮草的事,让对方做正好。
只是……
想到儿子白向楠,平王微微皱紧了眉头,他会安生地呆在京城,而不跟着墨肱玠去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但黑白还那么小,就要与父姆分离数月,甚至数年,平王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外孙好可怜。
☆、九越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