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籁正欲还嘴,清冷的嗓音响在耳畔:“清风的人什么时候到?”秋籁顿了顿,踯躅道:“约莫得过半柱香……”
“只怕过不了太久,苟晞的人就会赶来……秋塘,此前挖好的那条地道,你带他们先去,然后再回来找我。”
秋塘应道:“好。”
秋籁与秋塘并肩而行,挤过往来的人流,一直走到东侧长廊的尽头,身旁的房门紧锁着,秋塘从腰侧摸出一根铁丝,随便捣弄了两下,很快打开了门。
“厉害啊,你干的?”屋中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一片,秋籁颠了一下背上的风骊渊,漫不经心地咂了咂嘴。
秋塘又踢了秋籁一脚,秋塘仿佛忍受惯了,只是对着秋塘龇了龇牙,秋塘看起来眼带怒色,再关门的时候,却依然小心翼翼。
“籁哥,你到这来——”秋塘指了指脚下,秋籁看着秋塘掀开地板,又咂了咂嘴,“豆儿啊,怪不得主公这么频繁地差遣你,敢情是物尽其用嘛。”
许是察觉了秋塘要发作,秋籁赶忙又宽慰道:“籁哥儿就是嘴欠,别往心里去,主公还在外头呢,你可不敢有一点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