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衣物,是稚川偿我之前那件……”
他身上穿着的袍子,早几日就被刮得破破烂烂,换洗的落在清河大营里,已是将就到不能再将就,这件锦服可谓来得恰逢其时,搁在往日,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他也绝不情愿衣冠楚楚地招摇过市。
等他将那锦服铺开,又多出一个木盒,耳边再次擦过风声,风骊渊蹲下身子,捡过木牌,“桃红续玉膏,浸水拭面有奇效。”
风骊渊嗤道:“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稚川支来使去的,还没完没了了……”
风骊渊走到房中的铜镜前,本想好好打量一番,谁知镜中的“尊容”显露,竟将他自己吓退一大步。
原来风骊渊那日洗得匆忙,未曾看清斑驳的面色,而且那黑粉旷日持久,并非用水就能抹净,眼下乱七八糟地糊在脸上,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看着甚是骇人。
风骊渊扶着墙边,喃喃道:“怪不得这一路过来,街上的人都……那小二看着精明,原是这副邪祟样子,教人如何待见得了……稚川居然还受得住,我也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赶着复习,bug太多,实在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