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岛的杀猪叫持续了上十分钟,宇文成终于沮丧的停了下来,把手里的铅笔刀高高举了起来仔细端详:“他妈的,怎么就这么难切呢?”
桐岛只瞅了那刀片一眼,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薄薄的刀片上坑坑洼洼的全是豁口,钝的不能再钝了!
这尼玛是在拿钝刀子割肉啊!难怪把他痛得要死!
“哎!你!”宇文成指了指旁边一个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的大汉:“过来帮个忙,给他这小指头切下来。”
大汉拼命的摇头:“不不不,帮不了帮不了……”
“帮不了是吧?”宇文成点了点头,起身一脚就踹在大汉的鼻子上,登时踹得大汉鼻血长流,大汉急忙抱住鼻子闷哼了一声。
“能帮不能帮?”
大汉:“……”
“当当!”宇文成的大脚丫子又重又沉,这一脚一脚的,就像一把大铁锤在敲钉子,大汉登时痛得险些疯了!
“能帮不能帮?”
大汉还没等宇文成踹第三次,抱着鼻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别踹了!别踹了!能帮能帮!我能帮!”
桐岛:“……”
宇文成满意的收回自己的大脚丫:“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
顺手就把小刀片丢了过去。
见宇文成丢刀过来,大汉一个激灵,急忙接住,刚刚接住小刀的一瞬,大汉眼中陡然闪过一道凶光,扫了一眼宇文成似笑非笑的脸和他手边按住的锹把,赶紧把凶光熄了,缓缓朝地上的桐岛走了过去。
“三浦!”桐岛把眼睛一瞪:“你想干什么!”
被称作三浦的大汉登时浑身一哆嗦,宇文成淡淡的咳嗽了一声,他登时又只好苦着脸继续朝前走,口中喃喃道:“桐岛哥,你,你也看见了,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三浦!你他妈敢!”桐岛想一巴掌把他扇个跟斗,偏偏动弹不得:“我告诉你三浦!你今天敢碰老子一根手指头!老子就要你偿……”
“啪!”
突然就刮起好大一阵风,一个黑乎乎的大铁锹背狠狠呼在桐岛的腮帮子上,登时崩飞了两颗牙。
“他妈的。”宇文成缓缓把铁锹收了回去:“你他妈敢吓唬他?他可是来给我帮忙的!”
地上的一众大汉:“……”
这一铁锹盖的桐岛死去活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三浦长吸了一口气,把心一横,大叫了一声:“桐岛哥!我对不起你!”说罢猛扑上去,抓住桐岛的右手狠狠切了下去!
看不出来,这个三浦的力气真是还可以,这么钝的一把小刀子,他一刀就把桐岛的小拇指切了下来!
“嗷!”桐岛痛得狂呼了一声,举起血淋淋的右手,指着三浦:“八嘎!我,我擦你妈,你,你……”
三浦浑身一哆嗦,把刀一丢,老老实实蹿回原位就趴下了。
一个黑乎乎的铁锹背很快在另一个大汉头上轻轻敲了敲:“哎,给帮个忙呗?”
另一个大汉:“……”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