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真相
雪之国,是一个地处靠近极地地带的国家,一年四季大部分都是冰雪天气。
当地农作产业和人均生产总值受天气影响较低,但是雪之国还是拥有自己的专属国家忍者。
并且在重工业和科技方面,这个国家的发展超过了绝大部分的国家,甚至就算是五大忍国中。
也有风之国与水之国在科技方面都明显不如雪之国,例子有能够大大增强忍者查克拉能量并且能够多次使用A级忍术的查克拉铠甲。
若非没有没有能镇得住场子的影级强者的话,雪之国说不定也能凭借着科技的实力与砂隐村碰一碰。
当然不是说能战胜砂隐村。
而是能以王室覆灭的代价,将砂隐村打疼。
在又一次劈死一个守城的忍者之后,再不斩的目光看向白:
“白,只是我们两个人是忍者的话,会不会太过於冒险了一点?”
“敌人很多。”
因为现如今的白很少与再不斩交谈,所以再不斩并不清楚为什么白要攻打雪之国。
他想要劝一劝白。
毕竟雪之国,放眼整个忍界,也是能排上前十的国度。
可不是波之国那种能够随意拿捏的小国家。
白冷声说道:“牛羊成群,猛兽独行,敌人都是弱者,靠多又有什么用?”
“两个人,我觉得已经很充足了。”
说着话的同时,白的目光看向从远处冲过来的十几名守城忍者,与上百位武士,左手单手结印。
“冰遁·冰河时代!”
超强的冷气从身前爆发,一瞬间白的面前,从码头到城镇都凝结起了坚冰。
这是她凭借着恶魔咒印所提供的超大量查克拉所研究出来的大规模忍术,对付强力的忍者作用不大。
但是对付一些下忍和普通人,那将是超强的杀招。
前后时间仅仅不过过去了一分锺,数百名敌人就已经被她给冰封了起来。
“白,雪之国可并不只有这些人啊。”再不斩还是想再劝一劝。
白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走到了那些冰雕中央去,冰雕中的大多数眼睛也都在跟着她的脚步转动。
原来这些人并没有被直接冻死,只是封了起来。
“臣服,或者死。”
白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们选一个吧。”
“记住,你们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话音落下之后,所有人头部的坚冰尽皆融化。
“大人,我们愿意投降。”
“求大人饶我一命。”
“大人,我想当您的狗!”
现场的敌人,大多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对於他们而言,白现在所展现的实力远超他们所见过的忍者,和神已经没有区别了。
人对上敌人,会反抗,会攻击。
但人对上神,除非神逼着人去死,不然人会选择投降。
双方实力不在一个维度,没必要白白送死。
白很满意他们的态度,当即就把他们给放了,将他们编入了后面的普通人队伍之中。
队伍的人数,一瞬间就从几十人扩充到了三百多人。
原本跟在白身后的人,大多都在欢呼,只有再不斩,丧着脸。
“收一堆弱者普通人和下忍有什么用呢?”
“唉!”
如果是刺杀的话,再不斩很有信心,但仅仅凭他们两个人外加一帮子普通人要攻下雪之国,再不斩还是觉得这是悬的很。
白注意到了再不斩的神态,怎舌道:“别苦着一张脸了,去船上把富士风雪绘给我带来。”
再不斩问道:“带她做什么?”
富士风雪绘再不斩记得,是那个很漂亮的女演员,面相很有英气,但是面对他们的囚禁,就数富士风雪绘顺从的最快。
一点儿反抗意识都没有升起来过。
就像是她本就想要逃避一切似得。
再不斩很不喜欢这种性格的人。
“还不是你一直愁眉苦脸的,我是想要告诉伱,我们并非孤身入主。”
白对再不斩终究还是有感情在的,虽然现在并不像以前那样尊重他,但总体还是在意的。
不然的话,以她现在的实力,一个人打两个再不斩都不在话下,也没有必要随时都带着一个再不斩留在身边。
“那个富士风雪绘只是一个查克拉都没有的普通人,她会成为我们的助力?”再不斩惊了。
白轻笑了一声:“她是雪之国前任大名的公主,真名叫风花小雪,现在的大名是她的叔叔篡位。”
“所以我们此次前来,是被她给请来帮她复位的,名正言顺,民心所向。”
“那些大名手碰不到的城池,对於风花小雪的反攻,想必不会那么抵触。”
闻言,再不斩忽地一愣。
如果有这一层身份的话,那事情的确好办多了,他们的身份将不再是入侵者。
而是属於皇家内战,基层的抵抗力会小很多,甚至还有可能策反一些高端战力。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是
“白,那这个风花小雪,她知道我们要帮她复位了吗?”
“嗯?”白眉头一挑:“我这不就是让你把她带下来给她说一声吗?”
好家伙。
果然,白根本就是在强买强卖。
再不斩心想要是自己今天没有那么大反应的话,人家风花小雪估计到了复位当大名的那一天都还是懵的。
就在再不斩和白筹备着进攻雪之国之时。
鸣人带着三个儿子已经横跨了两座大雪山,走到了雪之国的中央区域。
此时,一行四人距离白的位置,大概还有两天的路程。
主要是他们三个慢,如果鸣人一个人去的话,估计已经到了。
天色黑下来之后,鹿丸搭建帐篷,宁次去找柴火,佐助去打猎。
任务分配得当。
至於鸣人?
哪有老子给儿子干活的道理,孩子都长大了,难道身为父亲的鸣人,还不能够享受享受孩子的照顾吗?
三人干活结束之后,私底下在疯狂的吐槽着。
“鸣人还真是懒啊,就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像个老太爷一样。”鹿丸一边说着话,眼神一边往鸣人瞟。
宁次点头:“我很同意鹿丸的说法,不知道为什么鸣人能够那么理所应当的享受我们的照顾。”
“按理来说,应该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可我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有懒。”
说着说着,宁次感觉自己似乎有点激动了,於是把声音压小,小到和唇语差不多。
这些日子,他算是明明白白的体验了一番,鸣人打人完全不管你是谁的,也不管关系亲疏。
无论是最熟的佐助,还是最陌生的他,都被鸣人找着机会打了一顿。
完全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