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却没有回答他原先熟悉的满分答案。
卫珩说:“这一张好看,衬你。”
舒遥原本的面容,不是能用几种鲜花,一句国色可以轻而易举囊括的。
硬要用比喻,大概只能比作是神兵利器,刀锋剑刃上游走在生与死边缘,浸泡在鲜血白骨里磨砺而出的一抹如雪神光。
盛色骄傲,自然而然斩开一切血腥的,阴暗的,脏污的束缚,同时兼有着拉扯人心弦的艳丽。
堪称是惊心动魄。
舒遥低声笑起来,手不知何时从拉住卫珩袖子,上移到扯住卫珩衣襟的位置:
“那裙子我和天姚那张脸,穿起来哪个好看?”
这个问题实在是到了一个有点变态的地步。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
一个能够娴熟地和破军互相女装互相吹捧,可以指导顾迟笔写作昆夷秘史,并且积极筹备着皆空方丈、万川和与让雪天三人绝美狗血三角恋的人,没点脸皮厚度,肯定是不行的。
令人绝望的是,卫珩也可以接住这个有点变态的话题,面不改色选择了正确答案:
“是你好看。”
舒遥再吻上了去,将上一次中断的吻圆满补全。
耳鬓厮磨里,连摆设极简朴的狭小屋内也无端染上一份旖旎。
说它无形,自是看不见摸不着,毫无形体的存在。
说它有形,却又能将其比作不管屋内何等冷热气氛,也要孜孜不倦吐着馥郁香烟,不将屋子每一寸染上薰人迷离c,染得闷热难耐誓不罢休。
有一记清脆响声打破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