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这一次,舒遥手里寒声寂影还没个踪影,已觉得沉甸甸的累赘,不想动手。
卫珩道:“以阿遥你的性情,必然不想位他人所见,我既看破,难免想要为你遮掩一二。我知你厌我,也实非故意亲近使你不悦。”
只要不是个太愚钝的,皆能听得出卫珩的言下之意。
他不想探究舒遥为何会选择女装前来,也不疑他女装前来目的,甚至不觉得舒遥女装有何不妥,只是将其当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对待。
卫珩仅仅是想着看到,便尽力护他一湖。
护着舒遥让他高兴,兴许于卫珩而言,是件要记得投喂大白鹅让它饱腹般再理所当然不过,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
俱为融入骨血的职责。
可惜白鹅,只要记得按时投喂,便出不了大岔子。
而舒遥则比白鹅金贵骄矜得许多。
卫珩每每是反其道而行之。
舒遥知道卫珩说的是实话。
其实卫珩一直以来,没对他说过一句虚言。
舒遥有句话梗在喉间,卡得他特别难受,不吐不快。
他想说卫珩,你若是愿意骗我一次,对我说一句假话就好了。
我会信你的。
但这般示弱的话语怎可能出于舒遥之口?
他最终挑眉一笑,眸光泠泠,“道尊想让我高兴的高兴前,加一个不字,就要好办得多。”
语罢,他当即转过破军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