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他是个见过世面的六宗掌门人。
甚至连三本秘史都读过。
女装修罗场而已,大惊小怪不值得。
连正和江长星师徒情深,含泪叙述别情的江云崖,也不忘向玄和峰主处投去一个深有同感的目光。
看得江长星不住摇头:“云崖,不是我说你,天姚姑娘虽为魔道,却也是天刑一脉。你们怎能因为仙魔之分,坏人姻缘,还欢欣鼓舞?“
江云崖张了张嘴:“不,我不是…”
我不是因为仙魔之分坏人姻缘。
我只是单纯惧怕魔尊不讲道理迁怒,来砸我半边坠青天。
饶是能言善辩如江云崖,也一时不知该从何讲起这一段爱恨纠葛。
只看得江长星再度暗暗摇头,叹息一回。
不想他们一代的晚辈,思想竟不如老一辈开明。
江长星内心充满无限斗志。
若是遇不上,也就罢了。
若是遇上,说不得要好好尽尽师长之责,教教小辈们要包容开放。
他才不是那等心胸狭小,容不得仙魔相恋的狭隘老古板!
但此事说来话长,江长星先按捺不发,转而问道,“说起来,我在坠青天的居处,你是如何安排的?”
江云崖的笑容,逐渐僵硬。
知晓内情的玄和峰主三人,笑容也逐渐僵硬。
江长星在坠青天的居处他们是知晓的。
还很熟悉。